已经醉死的夜清悠哪还记得甚么要替男人解开手铐,就连带返来一个男人的事儿都被她给忘了,大脑一阵发懵空缺,就那么趴在冷枭绝的身上睡了畴昔。
“唔,滚蛋!”房间内响起一声沙哑的闷吼,这女人搞甚么鬼!
“你……,下贱!”夜清悠指着床上呼吸混乱的男人,有些气急羞恼。
好久没有酷刑鞭挞过犯人了,手还真有些痒痒,这男人敬酒不吃吃罚酒,就别怪她不客气。
左手精准地摸上右腕的锁扣,“喀”的一声另一个手铐也被解开,猛地一个翻身,狠狠把女人压在了身下。
房间里长久的沉闷,静得只闻声男人略为深重的喘气声。
一阵绯红袭上清丽的俏脸,也不知是怒的还是羞的。
女人的甜美,如罂粟般引诱妖娆,又像茉莉般清纯淡雅,一朝成瘾,不料倒是一辈子心甘甘心的沉湎。
好痛。
“呵,持续呀,如何不打了,我还能够更下贱的!”冷枭绝咬牙切齿地嘲笑道。
*的种子植入生根,甚么东西正在悄悄窜改。
活了28年,冷枭绝第一次感觉那么屈辱狼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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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娘高高挂,芝城夜不眠……
夜清悠这边倒是没下狠手,只是不轻不重地挥鞭罢了,他可不是她之前的那些犯人,她只是想让这个嘴硬的男人开口说出答案罢了。
见男人还是杜口不言,夜清悠也不筹算再客气了。毫不踌躇地挥手,顿时,“啪啪啪”的鞭声响彻全部房间。
生涩,笨拙,但人类本能便是最好的导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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枭宠,特工主母嫁到,05 吃干抹净
夜清悠皱眉,这是承诺了还是不承诺?
窗外夜色正浓,房内大床一夜闲逛。
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细心地打量着一个女人。
她不可了,好困。
巴掌大的小脸清丽脱俗,滑如凝脂的皮肤白净无瑕,紧闭的双眼下一对如羽扇般稠密的长睫,鼻子秀挺娇俏,粉嫩樱唇秀色可餐。
而夜清悠被那么一推,双手插着男人的胸膛晃闲逛悠地想要直起家来,可还没等她站稳,俄然间又是一阵天旋地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