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依然女生呀呀嘿 > 金光洞主谈旧变 玉虚尊者悟前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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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说宋朝鄂州江复有个官人,官拜左侍禁,姓冯各式,乃是个好善积善的人。夫人一日梦一金身罗汉降落,产下一子,产时异香满室。看那小厮时,生得天庭矗立,地角方固,两耳垂珠,是个不凡之相。两三岁时,就颖慧不凡。瞥见经卷上字,恰象原是认得的,一见不忘。送退学中,那名冯京,表字当世。过目成诵,万言立就。虽读儒书,却又酷好佛典,恭敬释门,经常暝目打坐,学那禅和子的模样。不上二十岁,连中了三元。

且说那冯公自中三元今后,任官累典名藩,到处兴利除害,流播美政,护持佛教,不成尽述。厥后入迁当局,做了丞相。忽一日,体中不快,遂告个朝假,在寓静养调度。当时英宗天子,圣眷方隆,连命内臣问安不断于门路。又诏令翰院驰名医人数个,到寓诊视,圣谕经心用药,期在必愈。服药十来日,冯相病已好了,倒是嬴瘦了好些,柱了杖才气行步。久病新愈,气虚多惊,倦视绮罗,厌闻弦管,思欲静坐养神,乃策杖待步入后园中来。后园中花木幽深之处,有一所茅庵,名曰容膝庵,乃是那陶渊明《归去来辞》中语,见得庵小,只可容着两膝的话。冯相到此,情意欣然,便叫侍妾每都各散去,自家取龙涎香,焚些在博山炉中,叠膝暝目,坐在禅床中蒲团上。静坐移时,觉神清气和,肢休镇静。缓缓开目,忽见一个青衣小童,神貌清奇,冰姿萧洒,拱立在禅床之右。冯相问小童道:“婢仆皆去,你是何人,独立在此?”小童道:“相公久病新愈,心神忻悦,恐有所游,小童愿为参从。不敢檀离。”公伏枕日久,沉疾既愈,心中正要闲游。忽闻小童之言,意义甚快。败兴离榻,感觉体力轻健,与常日无病时节无异。步至庵外,小童禀道:“途径不平,恐劳尊敬,请登羊车,缓游园圃。”冯相喜小童如此慧黯,笑道:“使得,使得。”

手把杨枝临水坐,深思旧事是前身。

冯相遂近壁视之,圆圈以内,莹洁明朗,如挂明镜。谛视细看此中,见有:

方欲纵步玩赏,忽闻清磬一声,响于林。冯相幸目俯视,向松阴竹影疏处,模糊见山林间有飞檐碧瓦,栋宇轩窗。冯相道:“刚才磬声,必自此出。想必有幽人居止,何不前去寻访?”遂穿云踏石,历险登危,寻径而走。过往处,但闻流水松风,声喧于行动之下。垂垂林麓两分,峰峦四合。行至一处,溪深水漫,风软云闲,下枕清流,有千门万户。但见:

中有仙童开一室,皆言此待乐天来。

玉虚洞里本前身,一梦转头八十春。

冯相也不问羊车来源,忻然升车而坐。小童挥鞭在前驭着,车去甚速,势若飘风。冯相惊怪道:“不过是羊,为何如此行得速?”低头前视,见驾车的全不似羊,也不是牛马之类。凭轼细心再看,只见背尾皆不辨,首尾足上毛五色,光彩射人。驰驱挽车,稳如盘石。冯相公大惊,方欲扣问小童,车行已出京都北门,垂垂路入青霄,行去多是翠云深处。下视尘寰,直在底下,虚空当中。过了好些城郭,将有一饭时侯,车才着地住了。小童前禀道:“此地胜绝,请相公下观。”冯相下得车来,小童不知所向,连羊车也不见了。举头四顾,身在万山当中。但见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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