蜀茶法

歌扇舞衣

瞬息斯须

神宗待文武臣

官会子之作,始于绍兴三十年,钱端礼为户部侍郎,委徽州创样撩造纸五十万,面貌皆不剪裁。初以分数给朝士俸,而于商店要闹措置五场,辇见钱收换,每一千别输钱十,觉得吏卒用。商贾入纳,外郡纲运,悉同见钱。无欠数陪偿及脚乘之费,公私便之。既而印造益多,而实钱浸少,至于十而损一,未及十年,不堪其弊。寿皇念其弗便,出内库银二百万两售于市,以钱易楮焚弃之,仅解一时之急,时乾道三年也。淳熙十二年,迈自婺派遣,见临安人揭小帖,以七百五十钱兑一楮,因入对言之,喜其复行。天语云:“此事惟卿知之,朕以会子之故,几近十年睡不著。”然是后曩弊又生,且捏造者地点有之。及其败获,又何尝正治其诛,故行用愈轻。迨庆元乙卯,多换六百二十,朝廷觉得忧,诏江、浙诸道必以七百七十钱买楮币一道。此意固善,而不沉思,用钱易纸,非有微利,谁肯为之?因记崇宁四年有旨,在京市户市贩子交子,凡一千许损至九百五十,外路九百七十,得贸鬻如法,毋得辄损,愿增价者听。盖有所赢缩,则可通行,此理固易晓也。

仁宗庆历三年,用欧阳修、余靖、王素为谏官,当时名流作诗,有“御笔新除三谏官”之句。元丰八年,诏范纯仁为谏议大夫,唐淑问、苏辙为司谏,朱光庭、范祖禹为正言。宣仁后问宰执,此五人者如何?佥曰:“外望惟允。”章子厚独曰:“故事,谏官皆荐诸侍从,然后大臣禀奏。今诏除出中,得无有近习援引乎?此门寖不成启。”后曰:“大臣实皆言之,非摆布也。”子厚曰:“大臣当明扬,何为密荐?”由是有以亲嫌自言者,吕公著以范祖禹,韩缜、司马光以范纯仁。子厚曰:“台谏以是纠大臣之越法者,故事,在朝初除,苟有亲戚及尝被荐引者,见为台臣,则皆他徙。明天子幼冲,太皇同听万几,故事不成违。”光曰:“纯仁、祖禹实宜在谏列,不成以臣故妨贤,宁臣避位。”子厚曰:“缜、光、公著必不私,他日有怀奸当国者,例此而引其亲党,恐非国之福。”后改除纯仁待制,祖禹著作佐郎,然此制亦不能常常恪守也。

官会折阅

夫兄为公

漫笔中载:“毛公释绿竹王刍,觉得北人不见竹,故分绿竹为二物,以绿为王刍。”熙宁初,右赞善大夫吴安度试舍人院,已入等。有司以安度所赋绿竹诗,背王刍古说,而直觉得竹,遂黜不取。富韩公为相,言:“史记叙载淇园之竹,正卫产也,安度语有据。”遂赐进士出身。予又记前贤所纪,仁宗时,贾边试当仁不避于师论,以师为众,谓其背先儒训释,特黜之。盖是时士风朴素,论者皆不喜别致之说,非若王氏之学也。

檀弓高低篇,皆孔门高第弟子在战国之前所论次。其文章雄浑精工,虽楚、汉间诸人不能及也。而郑康成所注,又特为简当,旨意出于言外,今载其两章以示同道。“卫司寇惠子之丧,子游为之麻衰,牡麻绖。”注云:“惠子废适立庶,为之重服以讥之。”“文子辞曰:子辱与弥牟之弟游,又辱为之服。敢辞。子游曰:礼也。文子退反哭。”注:“子游名习礼,文子亦觉得当然,未觉其所讥。”“子游趋而就诸臣之位。”注:“深讥之。”“文子又辞曰:子辱与弥牟之弟游,又辱为之服。又辱临其丧,敢辞。子游曰:固以请。文子退,扶适子南面而立曰:子辱与弥牟之弟游,又辱为之服,又辱临其丧,虎也敢不复位。”注:“觉所讥也。”“子游趋而就客位。”注:“所讥行。”按此一事。傥非注文明言,殆不成晓。今用五“讥”字,词意涣然,至最后“觉所讥”“所讥行”六字,尤其透辟也。“季孙之母死,哀公吊焉。曾子与子贡吊焉,阍报酬君在,弗内也。曾子与子贡入于其厩而修容焉。子贡先入,阍人曰:乡者已告矣。”注:“既不敢止,以言下之。”“曾子后入,阍人辟之。”注:“见两贤相随,弥益恭也。”古人读此段,真如亲立季氏之庭,亲见当时之事,注文尤得其方法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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