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向,金花婆婆身着金袍,翘着一双粉嫩长腿,绝美面庞更见妖娆,她一见李锦苏来参加下,便朝着李锦苏微微一笑。
小青侯脸上一红,气道:“你个死酒鬼,快些起来,半蛊大会都要开端了!”
清脆的叩门声在沉寂的夜中传了出去,但却仍旧没有回应。
待得第二日,小青侯来叫他,只见他躺在地上,面色潮红,怀中抱着空酒坛,嘴里喃喃不休的叫着:“好酒,好酒!”。
“对极,对极,此花非彼花。”另一女拍动手,笑口接道。
小青侯神情颇是焦心,见青阳返来,吃紧地问:“酒鬼,怎地现在才返来,你去哪了?上哪弄了这么大一束花来?”
一时候,三位苗女在篱笆墙外叽叽渣渣说个不断。
小青侯定定的看着他的手,以往,他若扯谎便会忍不住摸鼻子,而此次他的手动也没动。小丫头内心摸不准,但内心却凉凉的。
青阳道:“恰是。”
银花婆婆脸孔浅显,直若平常老妪,不时浅笑着,颇是和颜悦色。
哄走了小青侯,青阳走到窗前,侧耳聆听湖中传来的曲声,谁知那曲声本是婉转委宛,入得他的耳中却略嫌烦燥,当即在屋内一阵摸索,竟教他寻得半坛《桃花酿》,举起酒坛海饮。
一听李锦苏不让他去,青阳猛地摆脱小青侯的手,踉踉跄跄的向万毒殿奔去。
小青侯直视着他,说道:“你想把我哄走,好自个与那老鸠婆冒死,是不是?”
身边有人轻叹,一把扶住了他。
青阳确是醉了,也确是毒火攻心,胸膛似有火烧,但神智却非常复苏,只是却管不住本身的嘴。他扯开胸口衣衫,肆意奔得一阵,心口渐凉,暗想:‘本日,既然要与那金花老鸠婆拼个你死我活,我又何必再有顾忌?你们都以为我醉了,我中毒了,神智不清,岂不是恰好?稍后,待小青侯一走,我干脆闹他个痛快!’
青阳举步向台阶走去,叩了两下门。【零↑九△小↓說△網】
又一名圆脸苗女嘻嘻笑道:“未经仆人答应便翻墙出去,这但是采花贼的作派,莫非你采花贼么?”
小青侯嘟嘴道:“可如果大蜜斯不走,那该如何办?”
小丫头摇了他两下,他悠悠醒来,朝着小青侯笑道:“青侯,你是我的好妹子,我必然不会让你受半分委曲,你信也不信?”
半坛酒入肚,不料竟醉了个一踏胡涂。
小青侯窜过来,将他扶起,嗔道:“酒鬼,你少说两句会死么?常日是那般的好酒量,怎地本日却醉成这般模样?”说着,瞒了一眼李锦苏。
“谁说我醉来?谁说我毒火攻心来?谁敢笑我来?夏侯贼厮,你酒量不如我,便用心咒我是不是?”
“没事,我能如何着?”
小青侯道:“你会带上大蜜斯么?”
李锦苏端坐在树下石桌旁,苗条的手指摸索着茶碗,冷声道:“有些人哪,怕是被那花香所迷,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,那里还知甚么时候?”
“去歇着吧,我会来寻你!”
“我在这里。”
“大师姐那朵花呗。”
青阳坐起家来,直直的看着小青侯,说道:“青侯,明日你与大蜜斯一道先走,我随后便来寻你。”
青阳放声大笑,把门推开,独自入室。
小丫头来到青阳门口,正想一脚踹开,心中却又一嘀咕,收住了脚,深思:‘酒鬼彻夜不仇家,那眼神恶狠狠的,我如果踹他的门,他虽说不会拿我怎的,但毕竟不太妥。’便把门悄悄翻开,摸黑走出来,唤道:“酒鬼,酒鬼,你在那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