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阳眉头一挑,飞身又上,刚好那提枪血影拦来,一阵你来我往,难分高低,那持斧的血影也来,顿时,血光霍霍,青影乍泄。
一听这话,血影不再嗷叫,只是披发着诡异的血光。
见得这几只狰狞非常的癞蛤蟆,青阳不但不怕,还放声笑起来,将身一纵,朝那几只癞蛤蟆扑去,如同一条灰白水蛇。
也许是心中荡漾过火,他竟健忘了本身会御风飞翔,直若一个盲眼瞽者普通,在那充满波折与尖石的谷中摸爬滚打,不时听得碰碰的倒地声。
随水沉浮,来到一处地步,细细一嗅,那癞蛤蟆身上的腥味股股传来,心知寻对了处所,看也不看岸上是何风景,一头扎下去。
金色人影一阵狂笑,揽着紫色人影的腰向天上飞去,瞧其模样,仿佛是带着美人遨游夜下,欲上九天揽明月普通。【零↑九△小↓說△網】
少倾,森然的洞内传来一阵奇特的声音,仿佛是人牙齿在不住地颤抖,又仿佛正在咀骨嚼肉普通,嘎吱嘎吱的,令人毛骨悚然。
谁知,将将跳入洞中,即被面前所见惊得一呆。
浑身直比金刚的癞蛤蟆,竟让他一口给咬爆了眼睛。趁着那只癞蛤蟆痛得呱呱乱叫之时,青阳又是一口咬下,刚好咬中那癞蛤蟆柔滑的颔腹,牙齿用力一撕,顿时拉了个皮开肠绽。
未几时,那岸上的癞蛤蟆竟让他吃了个精光。
说来也怪,方一入水,那身上的宝衣便是微微一荡,撑起一团淡白光圈,将他护了个结健结实。而他自是不知的,在水中胡乱一阵拔拉,愈潜愈深,来到一处洞口。
“哈哈,本来,你倒是舍不得我的!”
跳入水中,四周摸寻。但是,即便水中有癞蛤蟆,那也是滑不溜手,岂能让他等闲捉得?忙得一阵,徒劳无功。
“要开打么?你们便是一起上,老子又有何惧?”
“呼,呼呼……”
两声吼怒爆响,那两道血影当即飞身与青阳战作一处。
那古怪的嘎吱噶吱声,便是由血影的嘴里传出。
当下,往洞内钻去。
“锦苏,你既是张应机的弟子,为何却不会御剑飞翔之术?不过,我虽不知正一教的御剑法门,但道之一途,一通百通,你若真想百尺竿头、更进一步,大可拜我为师,与我一道修习蛊术,也不比那御剑飞翔差来,以你的天姿,有朝一日,也许将犹胜于我。”
天上,幽幽飞过一只白鹤。
这时,那小溪的转角处响起一阵哗哗水响,几只磨盘大小的癞蛤蟆,瞪着铜铃大小的眼睛,朝着他分水而来。
一者四肢五体健全,手里提着一杆血枪;一者,缺了个脑袋,一手提斧、一手捉盾。两道血影,一左一右的将青阳一围。
见青阳冲出去,二话不说即开打。那血影竟也是一惊,当即便放开了血蛤蟆,打横飞出数丈,贴在洞壁上,血光忽闪忽闪,仿佛正凝睇着青阳。
洞内愈来愈广,直若一处地下堡垒。
夏侯云衣道:“贼厮,不怕人眼睛瞎,就怕民气里瞎,你且想想,那金花婆婆与你们是敌非友,那报酬何却要单独来见她?我一起跟从着你,便是怕你不知好歹,把命丢了,尚且迷含混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