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倒是不能担搁的了,韩蛰昨晚听她哭着说痛,也知用力稍猛,她一定吃得消,只好极力调息,禁止住凌晨卷土而来的澎湃情思,坐起家道:“想吃甚么?”
也许是伉俪俩结婚后聚少离多,韩蛰每回从外办差返来,瞧见令容时,都觉她变了很多,不止是日渐饱满妖娆的身材,端倪间也添了很多神韵。
令容吓傻了,“夫君……已醒了?”
游移了半晌,他没敢打搅,原路出去,又今后山浪荡去了。
谁知眼睛还没闭上,锦被豁地翻开,本来甜睡的韩蛰猛兽般翻身而起,肘撑床榻,刹时便居高临下地将她罩住。
“多谢夫君!”令容喜出望外,跪坐起家,抱着他肩膀在他唇上软软碰了下,眉眼弯弯,“归去我也给夫君做好吃的。”这一起身,宽松的寝衣没系好盘扣,顷刻滑落,泄出半片春光,她从速揪住,兔子回窝似的,抓起锦被藏起来。
因韩蛰承诺亲身做菜,令容早餐都吃得有限,本来兴冲冲地想拉傅益一道去,传闻他晨起后边今后山去了,便没担搁,陪着韩蛰去厨房。那管事办事机警,因令容点的菜食材都好找,早已命人清算划一,在厨房里备着了。
仲春底送她去金州娘家时春光满园,她穿戴纱衣襦裙身姿窈窕,曼妙身材站在紫荆花旁,盈盈含笑时,端倪娇媚多娇,春水微漾,像是枝头初绽的海棠,袅袅纤秀。及至四月回府时,薄弱夏衫之下,她穿戴海棠红的衫子,黛眉委宛,眼角含情,已有很多动听韵致。
令容忙躲开,“该起家了 。”
令容没忍住,伸指头在他上腹贲张的肌肉上戳了戳。
火腿早已洗净,韩蛰苗条的手指挑起刀,动手缓慢,切得整整齐齐。
“睡好了?”他的声音带着晨初的沙哑,双目通俗,精力奕奕。
别苑的厨房虽不及相府的划一,却也没差太多。
日头照在当空,冬末春初,稍露暖意。
韩蛰命人去将傅益叫来,待宋姑摆好碗箸,一道用饭。
本来还想再报几样,怕吃不完华侈了,韩蛰也一定能做太多,临时忍下,只颇等候的问道:“夫君会做吗?”
“好,叫人去挑食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