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开!”韩瑶哪能听不出话里的含混,脸上更红,挣扎着今后靠在软枕上。
……
韩瑶用心沉吟了下,固然有点老练……但撇开在都城的身份权势和端贵姿势,像个少年人似的做这些事,仿佛也挺风趣。
尚政带韩瑶去的,是益州城外六十里处一座叫飞鸾峰的处所。
“兄弟们放的。”尚政亦蹲身捡了几块,看罢上头的名字,脸上笑意便愈来愈浓,“飞鸾峰下有做寺庙,专求姻缘的,方才看到了吧?”见韩瑶点头,续道:“本地人说这是座神山,求姻缘很灵验,那寺里香火最旺。”
韩瑶咬着唇瓣,明知尚政是用心的,却没能按捺住脾气,气哼哼地踢他。
韩瑶瞪他,“扔下你在这里看美人,我去散心。”
本来那么早就有了歪心机!
韩瑶当然记得那景象,靠在尚政肩上,笑意更深,“见色起意!”
建兴二年三月初, 都城春意正浓, 繁花如簇。
遂睇着尚政,“不是我变沉,是尚将军疏于熬炼,没力量了。”
“差未几,不过是刻心上人的名字。”
尚政笑着拿小腿将她玉足困住,抱住韩瑶滚进帐里。
这话尚政当然是不爱听的,因进屋时已将侍从都屏退,伉俪独处无所顾忌,便就着床沿压畴昔,将韩瑶圈在怀里,腰腹微挺,低声道:“要不尝尝?”
伉俪俩结婚后, 尚政同韩瑶说过很多西川的趣事, 韩瑶心神驰之,却始终未能成行。
厥后韩蛰敏捷掌控朝堂, 樊衡和傅益北上河东,重整兵马,稳住了河东境内幕势。远在岭南的陈鳌先后果认定韩蛰是篡位而不肯归服,又不能将边疆安危弃之不顾,拖了数月,被韩蛰软硬兼施, 终究上表道贺, 愿听朝廷调遣。